了？
我扯扯唇角，目光落在程曦腿间的黑色手机上。
程曦捂嘴笑道：“你对你老婆怎么凶巴巴的，多个人多份热闹嘛。”
陆嘉余烦躁地松开领带，让程曦从他腿上下去。
“不玩了，走。”
程曦佯装生气的样子：“妻管严，老婆来了你就怕了？
来都来了，不如我们玩点有趣的？”
直觉告诉我，程曦特意拿陆嘉余的手机约我过来的目的没那么简单。
果然，下一秒就听到她说：“嘉余哥哥，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，你结婚三年怎么还没有一儿半女啊，不会是你不行吧。”
陆嘉余的脸本来绷得很紧，听到这明显揶揄的话笑了。
修长的五指掐住程曦的下巴，另一只手直往她衣服里探，惹得程曦咯咯笑。
“我行不行你今晚试试不就知道了？”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陆嘉余说这句话时，视线若有若无地放在我身上。
要是以往我肯定会发疯般地扯开他们，然后质问陆嘉余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。
只是今天，我又想起妈妈语重心长的叮嘱。
突然觉得，就……挺没劲的。
我深呼吸一口，尝试让自己看得体面些：“嘉余，这事不急，爸妈喊我们今晚去那边吃饭，你看……啪”地一声。
茶几上的酒杯被陆嘉余砸碎了。
程曦吓了一跳，咬着嘴唇，还是有些不死心：“既然过得这么不开心，当初为什么要结婚？
跟我一样游戏人间不好吗？”
5热闹的氛围突然骤冷。
陆嘉余的眼神晦暗不明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我的脑海自动捕捉到了“结婚”这两个字，本来还尘封的记忆此刻被唤醒。
当时的陆嘉余过得很清苦，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进了工作室里。
可这样一个中饭都是老干妈配馒头的人，却舍得买来我爱吃的提拉米苏，在最炙热的天气里送我一束玫瑰。
我见他瘦的厉害，软磨硬泡才让他同意我请他吃一顿火锅。
那天很巧，隔壁桌有人求婚，女孩在所有人的真挚祝福下热泪盈眶，与自己心爱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
或许是我艳羡的眼神不加掩饰，陆嘉余犹豫了好久，才将眼前那罐可乐的拉环拉开。
然后以一种与隔壁桌截然不同的求婚方式对我说：“杳杳，我可以提前透支一个钻石戒指，许愿你嫁给我吗？”
“今后我一定好好工作，不辜负你的不离不弃，让你一生幸福。”
话落，窗外的雪突然簇簇落下，一眨眼的功夫天地间一片白茫茫。
我震惊到语不成调，紧紧捂住唇。
美好的誓言总是显得很真诚，他的眼神太过诚挚，我竟然忽略了那套在无名指上的拉环锋利得吓人。
等到激情退去，我才发现那誓言套在我身上的枷锁，就如指尖的拉环一样，刮得我鲜血淋漓。
而此时，我看着这个眼神淡漠的男人，与曾经的美好渐行渐远。
程曦没有得到回应，表情有些受伤：“听说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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